想，確實有點，她準備換個話題，卻發現華淵的頭有越往越下的趨勢。

她沉默了一下：“能不能松嘴？”

“恩。”華淵哼了一聲，很顯然只是敷衍，他雙手已經抱住了顏諳。

剛想繼續，顏諳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她媽。

“松嘴，我媽催我了。”她拍拍華淵，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伸手去勾床下的衣服。

華淵不放人，人都在他懷裡了他還放人，乾脆別當男人了。

“留下來。”

“喂媽？怎麼了？”顏諳卻已經接起了電話，襯衣鬆鬆垮垮披在身上，她用腳蹬掉華淵的手，自己去浴室找衣服。

總不可能穿華淵的衣服回去。

華淵沒辦法，只好掀開被子跟下床，顏諳走到哪裡他就去哪裡。

“你還在外面？怎麼回事，你不回來，你哥也不回來。”顏母在電話裡抱怨著，“我也不想管你，但是剛發生關柳的事，你就不能讓我少操點心。過不了多久我就走了，和你爸去國外，至少在我走之前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好好好，行行行，我馬上回來。”顏母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顏諳也不好拒絕。大概老年人都是這樣？她心裡吐槽，把電話掛了。

華淵見人攔不住，只好把顏諳帶到衣櫃前：“我給你買了衣服。”

顏諳“喲呵”一聲，開啟衣櫃一瞧，不多，就三套，放在左邊。

“怎麼會給我準備衣服？”

“上次你來過夜不是沒衣服穿？”華淵倚在一邊，上身沒穿衣服，就那麼晾著，他伸手摸了摸背，“你真的不留下來？最起碼給我受傷的背擦個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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