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敢細想。
他餘光瞟了眼落鳶,見落鳶已躲去了角落,便只在心裡道了句謝,握著燕媯的手:“這裡不安全,還是先回宮去。”
“不妥。”燕媯搖頭,臉上不曾露出過懼怕,“這麼急著走,倒像是膽小如鼠怕了誰。這三日的祈福必得要做完,否則豈不叫人做文章。”
聞人弈想想也是,方才是關心則亂,一時考慮得不夠周全。他明白燕媯是久經江湖的人,膽大心細不會被此類事嚇破膽,遂讓人安排了新的住處,命重兵保護。
一沒留意,這手已牽了一路,待進了新的禪房,燕媯停下腳步輕輕要抽回自己的手。聞人弈眉頭一皺,手勁卻沒松,反衝她微一挑眉似在詫異她的舉動。
於是燕媯把力道鬆開,也就由他了。
這個男人,嚇壞了吧。
她這心一軟再軟,沒個準繩,實不是個好變化。
等坐下休息,歧王才慢悠悠鬆開她的手,沒忘了正事:“方才聽宋良提起,刺客無一活口,都提前服用過毒藥。這沒什麼奇怪的,奇怪的地方在於,這幫人下這麼大工夫刺殺的物件是王后你,而非孤。”
燕媯昨晚在佛堂呆坐時便已細想過,點頭接話道:“的確。想要悄無聲息地往寺裡埋伏這麼多人,一個月內是辦不到的,至少得三月左右。往年來大慈悲寺的是先王后,可能這些刺客推測今年臣妾也會來,所以提前部署了。”
歧王:“殺你的意圖非常明顯,但為何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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