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棠寧猶豫了幾秒，回過去問：【什麼時候啊？】

張齡月興奮地回過去：【就這兩天，都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男朋友，有的話，可以帶上家屬喲。】

家屬……有倒是有。

名義上帶過去也沒什麼大礙。

不過就是不知道程懷恕有沒有時間。

張玲月給她發過去同學聚會的地址和時間，順帶發了個好玩兒的表情包：【要是來的話，按時到場就可以啦！】

棠寧收藏了這條訊息，繼續抱著手機看了會兒。

她敲完一排字又刪掉，重複了好幾遍才挑選出一條滿意的：【叔叔，過幾天能陪我去參加個同學聚會嗎？】

沒想到程懷恕回訊息的速度挺快：【沒任務的話，我就過來。】

程懷恕本身不怎麼用這種通訊軟體。

只是想到她會用來聯絡自己，所以開了訊息的提示音。

棠寧打了一大段，想到那些話當面比較好，刪完後簡短地回覆著：【知道啦小叔叔。】

程懷恕看著小姑娘發過來的小貓咪圖片，無聲地笑了下。

終於到了同學聚會那天。

傍晚的時候，程懷恕就接到通知，說是參謀長要求開個例會。

程懷恕穿著軍裝到了參謀長辦公室，隨後他掐點著時間，跟棠寧交待了句，讓她先過去，自己隨後就來。

聚會的地點定在江城的凱越酒店。

天色微暗，江城的冬日沒完全過去，路燈稀疏亮起幾盞，夜空中嵌著幾顆發亮的星子。

棠寧從計程車上下來，關上車門，打算在門口等一會兒程懷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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