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只在電影裡看見過空降特種兵跳傘或者是開殲擊機，不知道程懷恕是哪一種，但眼睛對於空軍來說意義的重大不言而喻。

程懷恕現在的狀況就像天之驕子，一朝跌入泥潭裡。

想象著蔚藍的世界逐漸變得空洞，這樣的感覺讓棠寧呼吸一窒。

蘇茴將手機解鎖，說：“我把你小叔叔聯絡方式給你，要是我跟你爸不在家，有什麼緊急事情也好聯絡。”

蘇茴跟程柏城工作忙，去外地出差一連幾天不在家的事常有，一般都是劉姨照顧她的起居。

她把那串電話號碼複製下來，點到聯絡人名字那一欄，鄭重地打了個“程”字。

後來，蘇茴端著果盤下了樓，去洗澡前，棠寧對著手機螢幕，又把這串陌生的數字背了好多遍。

翌日，是月考放榜的日子。

附中月考每回成績出來的都很快，分數一統計排名，各班就會貼出成績表，樓下還會進行紅榜公示。

棠寧先是知道了各科成績，在年級大榜裡找過去，她的名字藏匿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果然考的很糟糕。

張齡月的排名有所退步，勝在心態好，課間又去小賣部買了兩包餅乾啃著吃。

棠寧嚼了一塊，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中午的最後一節課就是於紅的英語課。

而她這回退步的名次很大程度就是被英語這科拉下水的。

沒辦法，考聽力的時候，她肚子不受控制地抽疼，耳朵裡面嗡嗡的，最後什麼都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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