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胳膊伸至他眼前,說:“咬。”
上官明棠驚愕地看向他,鄙夷道:“瘋子。”
“怎麼又是這句,不會別的了?”
“無賴。”
“嗯”
“無恥之徒。”
“嗯。說夠了?從頭到尾不過幾句,你月公子本就不是良人,那日不是就同你說了,是否翻雲覆雨太燥,我們若離給忘了?”
聽完這句,原本掙扎著的人突然不動了,兩人貼得近,東方月自然也感覺到了他身體的顫抖。
他越是急切掙扎,東方月內裡便越是亢奮,那是一種無以言明的快/感,越是此刻,他便可以在那張孤冷的臉上看到些不一樣的情緒在。
他喜歡他這樣的一張臉,平日裡的凌厲和溫潤,於此刻便是一具脆弱不堪的肉/體,他也會怕。
東方月說,這樣一個人,他也會顯露懼色。
每每到了這個時候,東方月便是最高興的。
只有他可以看到他這模樣,也只有他可以帶著他沉溺在那旖旎裡,忘掉虞都的算計,忘記紫荊山的風霜,甚至自己。
“若離,累了是不是。”他輕聲道。
“歇了吧,在我這裡,溫暖送你,日後就不怕冷了。”
“歇了吧,該累了。”
上官明棠洩氣了一般伏在他胸口,慢慢地睡了過去。
東方月撫著他的臉嘆了口氣,順勢把人抱回了榻上。
還貼心的幫著脫了長靴,蓋好被衿。
胸口處那封信露了邊,東方月抬手抽出來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夜羽坐在長廊下擦拭著挽月,見他過來便上了前問:“公子,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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