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哈哈，開玩笑的，他是鬼，渾身自帶清潔系統。

顧清寧微抬下巴，骨節分明的手指從最上面一顆紐扣往下，規規矩矩的扣完所有釦子，然後穿上了同樣被壓得有些褶皺的西裝外套，伸手將外套拉了拉。

駱柯將顧清寧的輪椅推了過來，就放在床邊上，然後退開了些，看著顧清寧自己搬著腿輕車熟路的做到輪椅上——不倒黴的時候總是輕車熟路的，倒黴的時候，連輪椅都接連壞他好幾個。

幾分鐘後，房門又被敲響了，那個年輕人推開門等在門口，兩隻手自然下垂，目光也是看著顧清寧前面的地面，整個人態度看起來很是恭敬，然而他並沒有對顧清寧搭把手，明明看著顧清寧自己滑輪椅這麼不便。

駱柯推著輪椅飄在後面，經過年輕人的時候，不滿的瞥了他一眼。

“請跟我來。”

看著顧清寧靠近，年輕人退後了些，轉身走在顧清寧斜前方。

通道仍然是一片白，牆角少少的點綴幾盤綠植，經過的每一個房門都是緊閉著。

駱柯飄在後面渾身散發著黑氣，他感應了一下那些房間，前面顧清寧住著的那一片基本上是同樣規格的房間，約摸也是一樣的作用。

再經過了幾間辦公室。

這條路就是之前他跟著戰戈那個高大男人走過的地方。

一行三人停在了電梯前，一路上一個人都沒有遇上。

【又是電梯，如果這次這電梯故障就好了。】駱柯自言自語道，在年輕人無聲的催促下，將顧清寧推進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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