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虛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岸早卻又道：“但他大概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而陷害你吧？”

燕惇想說“但我一杯咖啡潑掉了他的上億訂單”。正當燕惇要把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系統卻響起提示：不得向攻略物件透露該資訊。

燕惇一驚：不能說？

燕惇抿了抿嘴，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岸早察覺到燕惇的異樣，又問：“怎麼了？”

燕惇又想說顧顧發信息約自己去會所，同樣的，又被系統阻止了：不得向攻略物件透露該資訊。

燕惇疑惑地敲了敲客服君：為什麼不能說？

客服君線上答疑：親親，這是劇情需要。

燕惇也是無語了。

劇情需要，這不等於是“親親，這是公司規定”一類的萬能搪塞使用者模板嗎？

燕惇問：那我非要說呢？說了會死嗎？

客服君：親親，非要說也是可以的呢，確實就是會死而已呢。

燕惇：……那我也不是非要說的。劇情需要嘛，我理解的。

這時候，岸早的電話就響了。岸早拿起電話去陽臺說了幾句，回來就跟燕惇說：“查到了一點眉目。”

燕惇立即有了精神，問道：“什麼眉目？查到是誰黑我的郵箱了嗎？”

岸早說：“暫時沒有查到。”

“嗯……”燕惇表示理解地點點頭，“那查到了打錢給我的銀行賬戶是什麼來歷嗎？”

岸早搖頭：“也沒有。”

燕惇難掩失望：“那查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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