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往往荒誕。
所以這滿牆的紅色,說不定真的混雜有周沿江的血。
不知道是不是空間狹小逼仄,滿腔的血紅又實在刺眼,加上昨夜的未眠,我的神經異常敏感,胸口發悶,心情異常的糟糕起來。
這裡一間屋子連著一間屋,每個屋子都有兩扇門與前後相連。
室內中間擺著一個大大的方桌,桌上擺著四副撲克。
方正走過去看了看,問,“橋牌和二十一點,贏了可以得到密碼鎖的密碼,喻哥,玩什麼?”
橋牌是二對二遊戲,我們只有兩個人,只能玩二十一點。
走到牌桌邊,方正隨口問誰做莊,我突然地有些來火了,把牌掃到地上,罵了一句,“玩他媽的!”
“喻哥?”
我把他腳邊的斧頭拎起來,掄圓了朝門上的密碼鎖砍。
金屬碰撞帶起小小的飛粒和碎屑,發出刺耳的邦邦聲。
幾分鐘後,我如願地聽到鎖芯跳動的聲音。
門開了。
“走。”
我把斧子扔還給方正,率先一步踏入了下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相比前個房間的混亂,更加的樸素,四面都是白牆,地上只有幾個被潑了白色油漆的沙發和椅子,空蕩蕩的。
方正小心翼翼地跟在我後面,“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狂暴?”
“我不知道……?”我胡亂地揉了揉頭髮,看著視線裡一片白,心裡有股說不出的煩躁,“方正,你聞得到嗎?”
“聞到什麼?”
“血的味道……?斷肢的味道、傷口發炎流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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