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鳳凰，把燃了一大半的煙從他屁股裡拿出來，讓鳳凰起來：“起來吧，陪我吃飯。”

鳳凰站起來，跟在凌夜身後，兩人往外屋走，桌上是兩菜一湯，鳳凰做了道下飯的辣椒小炒肉，西紅柿雞蛋湯和炒菜心。

凌夜側過身，直接把剛插在鳳凰後穴的菸蒂放到了鳳凰嘴邊：“賞你了。”

鳳凰愣了下，微微張嘴用牙咬著過濾嘴。

“自己盛飯，坐。”凌夜的飯桌上從沒坐過另一個人，今天他不想一個人吃。

鳳凰沒多猶豫，自己盛了一碗飯坐在了凌夜對面，他沒有先吃飯，而是用無名指和中指夾著煙，把剩下的半截抽完。

鳳凰抽菸的樣子很好看，他牙齒很白，嘴唇紅潤，白色的煙霧從他口中吐出來，很有一種魅惑，連帶著那根菸都好像跟著升值了。

凌夜一邊看著鳳凰一邊吃飯，他吃飯很快，半碗飯下去了，鳳凰才把煙抽完，半根菸讓鳳凰緊繃的精神放鬆下來，他許久沒抽菸了，癮不大，但是久違了的尼古丁讓他渾身鬆弛，好像自己有點像個人了，他抽的慢，想讓自己像個人的時間更久一點，因為不知道多久才能再抽到下一根菸。

“不夜天的人都這麼抽菸？”凌夜突然問，他見過很多男人抽菸，有用牙齒叼著抽的，有用食指和中指夾著的，還有用大拇指和食指拿著的，很少見過有男人用無名指和中指夾煙。

“……您沒去過不夜天？”鳳凰真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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