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韓筱不做聲。

她輸了，輸在了一個盲點，一個一直以來被她忽略的盲點。

她早該想到，師父為什麼特別在意君流雲，為什麼總是會問她對於君流雲的想法如何，明明她之前有過的戀人，師父卻不聞不問。

局外的師父，或許看透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

“你又何苦？”

韓筱抬起頭，眼神溫柔，口氣很輕，輕的是嘆息，卻讓君流雲那麼熟悉。

那是阿染。

就算不是那張臉，不是那個人，他仍舊能夠確定，那是阿染。

到這一刻，韓筱終於不再壓抑，流露出了真實的情緒。

“大概是，始終不願死心吧！”君流雲苦笑：“愛情面前，君流雲，也不過是個痴傻的人。”

韓筱默不作聲，她很瞭解現在君流雲的心情。

曾幾何時，她也是那樣奮不顧身的，宛如飛蛾撲火一般去愛一個人，然而最後的結果，卻是那樣不堪。

到現在，精疲力盡，再也沒有辦法愛任何人了。

“流雲，話不好聽，但我不曾騙你一句，尤其是”

“你想知道的。”

君流雲苦笑一聲。他已經深刻體會的不能再體會了。

“這一局我輸，所以，你既然想知道我真實的想法，想看我的真面目，想問我心底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

韓筱緩緩站直。

“真正的我，沒有你所以為的那樣好。”

“無妨。”

他欣然接受。反正，最糟糕的，早已經經歷。

韓筱笑，嘴角一片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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