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賀立業向黛靡問道：“先生，為什麼真兇隔了這麼久，又再次行兇，而且選的卻是忠厚老實的毓授，難道他真的是為了要滅我賀家滿門？“

黛靡已經檢查完畢，但並沒直接回答賀立業，而是問道：“賀員外，紅鸞現在何處？”

賀立業憂心忡忡，聽黛靡問起紅鸞，略微一愣。

“紅鸞姑娘被我暫留在押房之中，先生為何問起她，難道……”

“昨日我們各自散去之時，已將近三更，因此沈毓授死亡的時間必定三更之後，如果我沒記錯，當時是他帶走了紅鸞。”

賀立業倒吸了口冷氣，“先生懷疑紅鸞就是殺死內子和毓授的真兇？”

“我早就認定她是笑面傀儡，而且我還知道她行兇的動機是什麼！”

“什麼？紅鸞是笑面傀儡？”

“一點兒不錯，其實昨日我抓住她的手時，就發現她並無任何脈搏，就斷定她是怪非人，當時我還不知道她的動機為何，而現在，我已經完全清楚了。“

“什麼，紅鸞是妖怪？”賀立業和何叔都是驚愕滿面，“既是如此，先生為何當時不告訴賀某呢？”

“因為等我剛想的時候，被她覺察出我發現她沒有脈搏，因而她又趕忙施法，偽造出脈象，再加上當時賀員外一心只想維護蔣毓技，匆忙了事，因此我才沒辦法明講。”

賀立業和何叔兩人是大眼瞪眼，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黛靡的話。

“姑娘這一點兒倒是得沒錯，凡是能化人形的妖怪，都可以偽裝脈象，或許當時真是被那個紅鸞發覺了，這樣就算姑娘了出來，再找人驗查，也難分辨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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