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老師看不起他，班上的同學們也瞧不起她，那個小女生更是連正眼也不瞧他一下，還時不時用一種近似於睥睨的目光看他。

儘管如此，小男生始終沒有放棄注意她，跟蹤她的決心。

有一天，那個小男生用一把鋒利的水果刀，蹲在男廁所裡，在牆上掏了一個洞，偷窺那個小女生蹲在女廁所裡尿尿。

小女生髮現之後，大聲驚叫起來。

小男生隨即被男廁所的學生們逮了個正著，被扭送到了老師辦公室。

“靠，她不是在講我們做同學時的事情嗎？”我心一緊。

想起那次我在男廁所裡偷看她撒尿，被同學們抓到教師辦公室裡，班主任老師讓家長去學校領人，我被母親擰回家，被她痛打一頓的情景，頓覺一陣臉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見廖嫦娥一臉譏誚地望著我，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模樣，急忙制止道：“你這是在講故事，不是在說笑話，罰酒！”

說著，端起酒杯，準備灌她，藉此掩飾自己緊張的情緒。

文欣從我和廖嫦娥的表情裡，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笑著問：“李向陽，廖經理所講那個調皮的小男生，該不是你吧？”

“是啊，我怎麼越來越覺得那個小男生符合你的個性呀？”陸佳跟著起鬨

“不……不是，當然不是，”我一邊說，一邊朝廖嫦娥遞了一個眼色，心想：“這個女人是腦子短路還是什麼，怎麼把小時候芝麻大的陳年舊事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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