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誰,誰便有極大的可能是策劃者。”
是啊,他父親死後,蹋頓成了部族的大首領,他就是最大的利益收益者!他蹋頓本是一個靠人接濟的孤兒,父族都是窩囊廢,何德何能!?若非他父親暴斃,哪輪得到他上位?
以往樓班從未懷疑過自己父親的死,這次卻像是被商人們的話點醒了,對蹋頓的憎恨達到了頂峰。
卻聽剛才訴說身世的兄弟中的一人嘆道:“只可惜其他人都被繼兄矇蔽,便是我二人有所懷疑,也別無辦法……”
樓班的心隨之一起沉了下去。
是啊,蹋頓被這麼多人愛戴……他父親人走茶涼,他一個前首領之子又做得了什麼呢?
“我兄弟不過徒佔嫡子的身份,於那個家而言,我們才像外人……”
樓班心裡大恨。
他這個首領當得連蹋頓都不如,那些人竟然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裡。
又一商人道:“若是繼母繼兄殺了二位的父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二位可絕對不能放過他們。如能找到他們殺人的證據,讓鄉人見到他們真面目,那鄉人們一定會站在你們這邊,幫助你們向官府作證,奪回家產。”
樓班聽到這,已知曉自己該如何行動。
正如一般小家庭爭奪家產那樣——在對手名聲極旺,又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只有揭破對方的恩行,打破他的名望,同時除掉這個人,才能一勞永逸,永除後患。
他決定扒下蹋頓虛偽的外衣,把這塊礙腳的石頭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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