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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旁一棵樹下,陳歲歲用手摳了摳少了塊兒樹皮的樹幹,轉身倚靠在樹幹上休息。
拔掉葫蘆塞子,喝了口水,並不算很累的陳歲歲卻想在此處歇一會兒。
借的銀子他已經還給了張仲謙,而他的懷中,還揣著近二十兩的“鉅款”。
那塊兒用血寫成的借據的樹皮卻被張仲謙留下了,此理雖不符合商道,但卻有比行規更有價值的東西在裡面。
況且在陳歲歲看來,雖說自己從張仲謙給的酬勞中還上了那筆銀錢,可張仲謙付給他的酬勞未免有些多。
一些不經意的善意,自然要有心記下。
離陶家堡不遠了,錢多,確實是值得開心與得意的。
在鎮上酒鋪給陶先生買了一罈上好的陳釀,將葫蘆中打滿散酒留給父親喝,陳歲歲又到肉鋪割了幾斤肉,雖說不過是花了幾錢銀子,可在陳歲歲看來,已經是不少了。
陶先生的酒不夠喝了,他再來買就是,只有身上的銀兩,自然是要交給孃親的,趁著交給孃親之前,能花上這麼多,陳歲歲覺得已經是自己“膽大妄為”了,再買多了,只怕孃親是要心疼了。
現在想起孃親來,陳歲歲有些心疼!
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孃親再過那種一文錢掰成兩半花的日子了。
臨近陶家堡,陳歲歲卻犯了愁,自己就出門個把月,卻掙了這麼多銀錢回來,孃親不心生疑慮才怪,還得找個合理的說辭才是,可思來想去,也找不到一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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