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顆種子到參天大樹,需要澆多少水?
2010年3月,術後一年整,林老師回醫院做全面檢查。
晚上依舊是我陪護。時隔半年,又躺回這張窄窄的陪護床上,半夜聽到同病房患者家屬掉地的聲音,不禁感慨這40公分的床自己能毫無障礙地在上面翻身平躺側臥蜷曲,其實我是小龍女轉世吧……
迷迷糊糊感覺有動靜,迅速睜開眼。天已經有些麻麻亮,我能清楚地看見,醫生彎著腰,臉離我不超過30公分,一隻手在我的,睡,衣,紐,扣,上……
正常小言女主角的反應是——
“啊,色狼!”羞澀。
“啊,討厭~”反撲。
“啊,混蛋!”一巴掌。
我的第一反應是,扭頭,看林老師。要是他看到這幅畫面,醫生估計得英年早逝……
林老師的眼睛安靜地閉著,趴姿很純真。
我扭回頭,看著突然出現在我床邊的登徒子,雖然剛睡醒的人腦子還不大清醒,但不要告訴我你大清早五點查房!
醫生慢條斯理地扣好我睡衣下襬的紐扣,拉下來遮住肚子,再拉好被子,然後施施然走了出去。
我躺了一會兒,大腦才完全清明,摸過枕邊震動的手機:“我們這邊有男護士的。”
誰來管管這目中無人夜訪香閨如入無人之境的傢伙啊!!
第二天來給林老師開加強CT單和X光單的是一個沒見過的新面孔,相當淳樸,淳樸到林老師還沒調戲,他就已經:“泥,泥好,這個,是顯影藥水……”說完通紅著一張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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