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淫蕩，離不開做愛離不開高潮，也離不開男人。

“第四個呢？”他把跳蛋開到最高檔，即使商品頁面說了靜音，但還是能聽見微弱的震動聲，陶永寧扭動著身子，陰莖敲得高高的，頂端流著水，“講講你的第一次，應該是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吧？”

“第一個，是，是我的哥哥。”陶永寧的手突然不動了。

可尹飛舟沒看見，他還在繼續問：“是親哥哥嗎，和他做的時候你多少歲？”

“......十七，是十七歲那年的生日。”陶永寧說出生日的時候就開始哭，身體不再興奮之後跳蛋的刺激只會給他帶來痛感，之前還硬起的性器馬上疲軟了下來，聲音裡滿是委屈，“...那天明明是我生日啊。”

“該他送我禮物的，可為什麼他卻把我當做了禮物——”

尹飛舟手臂大腦還要先一步做出動作，直接點了下撥，只留下一堆想聽故事的觀眾對著突然下播的直播間發呆。

他關掉跳蛋，沒有把他直接拉出來，而是安靜地等陶永寧平靜下來。

陶永寧想到了過去的很多事情，他的蜷縮成一團，臉埋在被子，眼淚不斷地往下流，面前的面料被淚水染溼了一小塊。他沒有哭出聲，只是哽咽，嘴裡斷斷續續地說著什麼，可尹飛舟一句都沒聽清。

一直等到他不再抽泣，尹飛舟才靠在桌子上問了他一個問題：“你對你哥哥是什麼看法？”

“他是我哥哥啊，”聲音一開始埋在被子裡，並不是很清晰。直到陶永寧閉著眼睛，臉抬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我很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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