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在來風越前有過其他公司的實習經歷，是一家在行業內相對名不經傳的新生代小企業。

封一巡之前手握陸肯的全部履歷資料，把對方能找到的資訊都看了個明明白白。

但他那時候沒有在意陸肯履歷上寫明的上家公司，一門心思撲在研究“理想型”本身上。

倒是最近，因為想要拿下與諾瓦的長期合作，他重新翻閱過諾瓦近年來的合作專案統計表，不期然在裡面看到一個即眼熟又陌生的公司名，那讓封一巡在剛對此感到熟悉時愣了一會，他順手查了一下，而後才想起來，這就是陸肯呆過的上一家公司。

封一巡在剛發現這條小小的關聯時就想過要問陸肯，可這周實在太忙，想來陸肯在上一家公司裡也只是個小實習生，那家公司與諾瓦的合作專案又實在量級太小，他也沒有太把這一條放在心上，忙起來轉頭就忘了。

直到今晚忙碌終於告一段落，這事才又被想起來。

“是有過一些小型專案往來。”陸肯在辦公室的另一角回答，“但都不怎麼涉及核心。”

封一巡就“唔”了一聲：“你有陪同接見過他們的業務人員麼？”

一邊問著，加了一週班的大總裁一邊還在自己的辦公椅上伸了個矜持的懶腰，然後他端起早空了的咖啡杯，往同樣加班的助理那邊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封一巡的錯覺，陸肯在回答這個問題前似乎就有所遲疑，像在斟酌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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