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族以前每過兩三輩就會出一個…精血對妖怪而言大補的那種，所以會有很多妖覬覦。為自保，我的祖先成為降妖師，顯然和妖怪們關係並不大好。”

“不過這些年來妖的管理變得規範化，出現了你今天叫來的妖靈會館。族裡這種人也漸漸地少，據說是因為人和自然界的靈聯絡變弱了吧。我們就改行經商了。”

陳明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那今天那兩個衝你來，是因為…”

“嗯，”王擎點點頭，“我就是那種體質的人。那個金圈是祖先設下的防禦結界，妖氣攻擊都會化解的，物理攻擊就只能靠自己躲了。”

怪不得他說玻璃反而更危險。

“您…跟我說這些，不怕我也盯上您嗎？”陳明忍不住想皮一下，開玩笑說。

王擎微愣，眼神有些微妙。不知道是不是陳明的錯覺他好像露出了求之不得的表情，然而轉瞬即逝，彎了彎眼睛道：“你打不過我。”

……真實。陳明被噎回去，默默低頭吃菜，“您說的是。”

吃著人家碗裡的，總歸要有點表示，陳明關心道：“那您，經常遇到這種危險狀況嗎？”

“當然不。”王擎解釋說，“好比一個人很有錢，他被搶劫的機率會提升，但是在治安好的社會，只要我不當街用塑膠袋拎一大袋現金走進沒人的小巷子，也不會有人敢搶。”

有道理…陳明點頭：“那這兩個人是…”

王擎罕見地露出有點尷尬的神色，含糊道：“大概是前兩天不小心把手割破，血氣吸引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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