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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靈眼中明顯晃過一道光芒,轉頭看了一眼蘇越。
蘇越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快去。
居靈頓時化作一陣細沙,直衝洞口而去。
白梨握住蘇越的手腕:“我想了想,我們進山時遇到的那隻白鳥,許是牙鳶的真身。”
“何以見得?”蘇越也是有些驚訝。
“方才我與牙鳶交手,她不過也就那隻羊妖的水平,如此何以稱得上大妖?”
蘇越聞言,沉思不語。
“還有,”白梨補充道,“進山時遇到的白鳥也好,殺了羊妖的白鳥也好,這兩隻速度之快,離我之近,絕非一般分身能做到。”
白梨原就是狐狸,對於身遭的風吹草動都十分敏感。
可那隻白鳥竟能貼得如此之近,擦身而過,白梨事後想來,也只有可能這才是牙鳶的真身。
蘇越眉心微皺,還是有些懷疑:“可牙鳶貪生怕死,怎麼會任由自己的真身去打探訊息?”
“正是因為貪生怕死,”白梨臉上寫滿了自信,“才不放心把打探訊息這麼重要的事交給手下的小妖來做。”
“而且你想啊,牙鳶正是這個貪生怕死的名聲在外,才會讓大家怎麼都想不到,原來最不該讓別人發現的真身,一直在眼前晃。反其道而行之,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看著白梨滔滔不絕的樣子,蘇越的嘴角微微勾起。
反其道而行之,也不知是不是雲翳仙人教她的這種話,如今還學會掉書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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