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平生的電話打不通，確切的說，是通了，但沒人接。

曹平生剛才電話中是毋庸置疑的命令，致使王暮雪認為一定是流程在風控這出了什麼緊急的問題。

心裡七上八下的王暮雪，在連撥兩次曹平生電話都未能接通後，沒敢再打。

她站在電梯前，拿出手機發了一條資訊，向曹平生說明，自己此時已經在風險控制部了。

“曹總，您看那邊。”王立松朝對面悠閒吃飯的曹平生使了個眼色。

曹平生邊嚼著滷雞腿，邊回頭一看，斜後方坐著風險控制部稽核法氏集團的專員周劍峰，而周劍峰那桌的其他三人，無一例外都是風控專員。

此時，那四人正一邊用小刀修著飯後的紅富士蘋果，一邊有說有笑。

王立松伸長脖子湊近曹平生壓低聲音道“您讓王暮雪那麼早回去，人家風控的人都還在這閒談呢。”

曹平生轉回頭，不以為意道“就讓那丫頭等著，流程都沒過，還有心情吃飯，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太過放鬆。”

說著，曹平生將嘴裡滿口的雞腿肉嚥下，而後又喝了一大口乳白色的筒骨湯。

“我說曹總，您對王暮雪和柴胡會不會太苛刻了，本來一個io專案現場長期的標配人員至少四五個，一個保代、兩個熟手外加一兩個實習生。法氏集團體量不小，這麼大的工作量，您讓兩個沒太多經驗的實習生扛……”

王立松所說的io，是首次公開發行itialublifferg的英文縮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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