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王暮雪不禁內心苦笑了下，因為貪婪，才會支援。

此時桌面上曹平生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他掃了一眼後，只是淡淡一句“黃律師過了，到秦總。“

而也就在這時，王暮雪的手機也震動了一下，她慌忙低頭一看，只見柴胡一句“完了暮雪！不在會議室！“

“經理，有沒有可能被清潔人員清理掉了？”柴胡給王暮雪發完資訊後，朝無憂快印那個瘦小的經理道。

“你們如果是昨晚才來，那是絕對沒有清理的，我們這邊就怕客人把東西漏在這兒，兩天才清理一次。”

“可是……”柴胡欲言又止，望了望桌上那一份份他已經翻完併疊好的檔案，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而此時地上那堆亂七八糟的檔案，也被經理檢查完放好了。

柴胡偏不信邪，他又親自翻了一遍，但別提承諾書了，就連“法氏”兩個字的影子都沒看到。

很明顯，地上所有檔案都不是法氏集團的資料，而是別的證券公司專案組留下的。

這說明，昨天的一切確實如柴胡記憶中的一樣，他跟王暮雪都只是搬材料過來掃描，因為所有檔案的正文都是在公司改好了才拿過來，也就根本不存在被替換，或者有多餘影印件的可能。

既然沒有，那柴胡與王暮雪都不太可能有往地上扔檔案的動機。

而且自從上次被領導批評過之後，柴胡長記性多了。

他從第二個專案開始，都會把所有材料拿走，不管是正式的還是多餘的，因為這些申報檔案裡的資訊和資料，在還沒有經過資本監管委員會審批，公佈到網上之前，都屬於企業的私密資訊，是絕不允許外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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