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鍾堯卻沒有把話題轉到這方面，而是問了另一個讓臨榆舟有些意外的問題，“聽說臨總最近在相親，現在看來是認真的了？”

臨榆舟點了點頭，非常認真。

鍾堯又忍不住笑了。他平素不經常笑，笑的時候也只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卻被遮擋在鏡片後面讓人難以看清。

臨榆舟發現自己好像很少看到這位私人醫生笑過，今天才幾分鐘就笑了兩次。

他“不行”的事，有這麼好笑嘛！

臨總有些氣悶。

和臨榆舟接觸久了，只要看他一個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往常鍾堯都非常有職業素養，但今天卻沒有保持那點距離，而是在離臨榆舟極近的地方蹲了下來，把手放在了臨榆舟的膝蓋上，搭著他的手。

臨榆舟有些發愣。不過鍾堯連他什麼樣子都看過了，他對鍾堯的觸碰並不反感。

鍾堯仰頭看著臨榆舟，兩人從未以這樣的姿勢交談過，那層私人醫生和僱主的關係彷彿也被沖淡了。

“我還聽說，臨總一個都沒相成功？”

臨榆舟緊緊抿起了嘴，連他的私人醫生都知道他屢戰屢敗了。故意問他是在嘲笑他麼？

“嗯。”不情不願地吐露一個字。

鍾堯又第三次笑了起來，這回他就算戴著眼鏡，眼睛裡的笑意彷彿也能溢位來，他握了握臨榆舟的手，輕輕晃了一下，“我不是笑你，臨總。我是想問問，我能不能也在你的相親名單上排個隊？”

臨榆舟的眼睛微微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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