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過去的她有多喜歡自己，他清楚。

等她想起來，她一定會回來。

商茶頗覺可笑：“怎麼就不可能？你心裡也有忘不掉的人，可不可能你最清楚。”

溫謹言看著她，良久：“對不起。”

商茶抬眼，怔住。

他望著自己，那雙黑得純粹的眸子，宛若星辰不再，只有一片死寂。就像他與生俱來的驕傲，被人扔在了地上，棄之鄙夷。

大概……是她的錯覺。

她好像在很久之前，見過這麼一雙眼睛。

黑色的，沒有一點光，沒有一點生機，只有無盡的死氣。

半響，他又啞著嗓子說：“那我算什麼？”

商茶被他問得暈頭轉腦：“什麼意思？”

溫謹言盯著她看了會兒，忽然笑了：“難道你以前說的都是假的？你說你最喜歡我了，你說你天天夢見我，你說謝謝我幫你，謝謝我向你伸出手。”

他以為她說的是自己兩年前幫她的事情，以為她因為這件事愛上自己。雖然自知在這件事他也是卑鄙的，拉她出了那個骯髒的地方，卻又在她沒有理智的時候，沒剋制自己，順了那時心意。

現在她是什麼意思？告訴他，她有喜歡了多年的白月光？

將近三十歲的他，來談喜歡談愛，其實矯情了。

但是，她對自己的喜歡到底算什麼？

商茶：“？？？”

操！不會給白月光找替身的是她吧？

別說，溫謹言說話的語氣，還真的挺像當年那道聲音，同樣欠欠的拽拽的，只是少了幾分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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