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算自己不說, 小竹這個大喇叭也會抓著他主動說的。

就像現在。

顧越生無可戀地癱在涼亭中的躺椅上, 表情憂鬱地望向偶爾出現波瀾的湖面，配上他那張俊俏的小臉蛋, 看起來竟莫名有些好笑。

“少爺, 您的身體怎麼樣了？心疾難道痊癒了，皇宮也太神奇了吧！”

“少爺, 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小竹是怎麼來到你身邊的,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gou……太監了？就比如那個小華, 他竟然和我搶伺候您的工作！”

一直退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小華開口：“伺候殿下本就是小華的使命。”

“不，是我的使命！”

有吵起來趨勢的兩人完全沒有引起顧越的注意力，他神色恍惚，腦海中還在回放著顧朝水的輕輕一笑。

哪怕這個笑容著實好看, 但後面說出的話，卻令顧越整個人都心驚膽戰。

為什麼小天使會有這麼驚悚的想法呢？不想只在上也不想只在下，而是全都要, 想到自己兩個地方都被小天使玷汙的場景, 顧越皺著眉一臉憂愁。

自己不僅要品菊花還得吃青瓜, 這誰頂得住啊。

反正他體力和心靈都頂不住。

如果做攻就一定要先做受的話, 那他還是算了吧TAT, 這樣的行為對於他一個直男來說實在是太變/態了……

唉。

一想到小天使竟然能夠對這麼變/態的體位感到淡然，顧越看顧朝水的想法都不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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