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一拳直擊面門。
一切僅發生在眨眼之間,快的只能看見拳頭的殘影。
鮮血濺到地上,滲入水泥,留的一片刺目的殷紅。
鄧昊倒下了,好像死了,也好像只是暈了。
整座廢棄工廠只有江岸雪一人是站著的,只有他一人是尚在呼吸,尚有心跳的活人。
他一路踩著鮮血走出,最後再以鮮血終結。
那輛帶領學生們走入地獄的大巴車緩緩行駛而來,車門開啟,隱藏許久的容採荷走了出來。
她看了眼江岸雪,又看了看腕錶,說道:“11點24分,最終活下來的是你,非常好。”
聲音還是那個聲音,模樣也是那個模樣。
最美的女老師,最有責任的班主任。
她關閉高壓電,輕而易舉的解開門鎖走了進來。
時間彷彿回到了兩年前,開學典禮那日,她也是這樣極優雅的步入禮堂。她的笑容乾淨純潔,她衣著樸素,氣質優雅,和藹可親。
那時的江岸雪正寄人籬下,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爹不疼娘不愛,面對同母異父的弟弟,面對經常給他臉色瞧的繼父,還有那個堪比後媽的親媽。他並沒有在這種家庭的影響下長歪,他沒有內向,沒有自閉,雖然依舊很愛笑,可內心孤獨,渴望疼愛。
他是個多餘的人,為了不去當電燈泡,礙眼那一家三口,他都是在學校熬到很晚很晚才回家。不是獨自一人坐在教室對著操場發呆,就是自己跑去圖書館消磨時光,不待到開門大爺攆人都不走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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