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滿是冷汗。刺探他的過往令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他知道凌煥是沒有惡意的。

凌煥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體，蹭了蹭沈澈的腿，見沈澈沒有拒絕，小扇子般的尾鰭鋪展開，像靈活的手指一般沿著沈澈的腳腕往上爬。

一股酥麻地感覺隨著凌煥的動作從沈澈的心底爬了出來，可沈澈真的很累，第一次承認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他反手拍蚊子一般拍了拍凌煥的尾部，“找艹呢！”

“沒有，我幫你撓癢癢，撓癢癢。你看我的尾巴比你腳趾頭靈活多了，人魚沒那麼沒用。其實我還能用尾巴做很多事，既能打架還能按摩、拍蚊子，還不用穿襪子，多節省資源啊。人魚其實都是很善良的……”

“閉嘴！再囉嗦我艹你。”

凌煥伸手給沈澈揉肩捶背，輕柔的力道令沈澈很快睡去。

☆、第31章

深秋正午的陽光帶著熱度，駐地裡的上空飄蕩著驕傲的氣味。一場無傷亡的戰事令勝利方有著驕傲的資本。

駐地裡是繁忙的,軍人們的生活並不像凌煥想象的那般單調無聊和緊張。大家有條不紊地訓練值班,消遣。而且每個人臉上都掛著輕鬆地笑意，沒有一點大戰前的緊張感。

對於軍情，凌煥不打聽，內情他不關心,至於肖恩的下場，他還是聽到了風聲。

軍法無情。軍隊內部的人說,那不過是個偶像罷了。對外宣傳的噱頭,倒了一個,軍部頂多再花點錢培養另一個。但偏偏就是因為肖恩這個身份，必須接受更嚴厲的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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