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東子答應了，“那我今沒崗，可要好好睡一覺了。”東子完走了。

被人踩出的一條道通向山頂，湧在裡邊的水窪，帶著微微亮光。

吳江龍和牛強趔趨著，一步一滑地來到哨位。和兩個哨兵交接完後，邊隱藏到明暗哨位上。

“班長，咱們在這呆一了，怎麼還不向前走。”牛強聲問吳江龍。

“那誰知道，上級讓等就等唄！”吳江龍不耐煩了，開始訓斥牛強，“我你子怎麼這麼多話，上哨還叨嘮個沒完。你要是再多話，我就把你放在空地上。”

牛強轉眼向一邊看，所謂的空地是連線蒿草叢的一塊平坡。背後是草叢，前邊是灌木林。

牛強嚇的一吐舌頭，“好好，我不了。”

“還有，”吳江龍接著，“以後不許你再叫我班長了，我只是你的組長，叫組長還差不多。叫班長不合適。”

“嘿嘿，”牛強帶著笑音，“俺在新兵連時，都這麼叫，老兵高興著呢！”

“你子，鬼精。”吳江龍抬眼向遠處看，“你再這麼叨嘮下去，早晚得讓越南兵抓了舌頭。”

“那我不了。”牛強閉嘴。

“咱倆這麼站崗可不行，”吳江龍指著一塊大石，“你趴在這，我趴那草叢。記住，有情況扔石頭，千萬不要開槍。明白嗎？”

“明白。”牛強答應。

黑夜裡即使發現列人，也不能開槍。因為一但開槍，槍管裡噴出的火光就會暴『露』出目標位置。萬一開槍打不死對方，那就必然會招致對方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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