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被我問的有些語塞，男人沉默了下，然後才露出了反應過來的笑容，“沒什麼，只是這個名字讓我有些吃驚，我以為你並不喜歡這個名字。”

布魯斯略顯的遲疑的解釋了下，“你上次……”

我反應過來了，是說上次的事情我說蝙蝠俠不好嗎？

“那不是因為超人在那裡嗎？”

說到這裡，我才回憶起蝙蝠俠這個古怪的名字，忍不住也抱怨了下，“我以前還說叫貓耳俠算了，但是你說名字不好聽，非要叫自己蝙蝠俠，你終於知道我不喜歡這個名字了嗎？”

布魯斯又沉默下去。

我走過去抬起頭來看著他，比我高出一個頭的男人此刻正安靜的低下頭來看著我，褪去了白日的浮華後，他此時的面容上略顯得有些疲憊，就像是他一直處在黑暗裡，甚至讓我覺得他有一種微妙的倦怠感。

在一個人的時候，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快樂和歡愉，連那雙藍色的眼睛眺望的遠方都顯得如此悵然。

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爸爸媽媽身上的時候，又顯得如此的溫柔，這一個月他的變化如此之大，讓我不得不懷疑到底是不是因為工作導致他變成了這個樣子。

還是說……結婚會讓人變得這麼大嗎？

我有些茫然，直接走過去伸出手拉了拉他，然後仰起頭來小聲的問道，“布魯斯，你為什麼不開心啊。”

他似乎被我的問題問的完全愣住了，對上那雙微微有些瞪大的藍色眼睛，我湊過去又忍不住有點委屈的問道，“你為什麼不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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