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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利潤不叫生意，沒有價格優勢也確實拿不下這單生意。你的意思是說，另闢蹊徑？”穆萌的答案，與眾不同。

趙書豪笑了，他抬手摸了摸穆萌頭頂的秀髮，沒有說話。

降價還要有利潤，那條調和兩者矛盾的小路在哪裡呢？

穆萌陷入了沉思。

六個人吃完飯一起去了教室。

班裡半數都是萌萌噠社團的人，“搶下這單生意”成了整個教室裡最火爆的話題。

趙書豪是點燃風暴的人，卻不參與商討此事，彷彿身邊爭論的一切與他無關。

上課前趙書豪走出了教室，他要去洗手間。

鄭凱研從後面趕了過來。“等等我。”

我靠！

等不了。

早上粥喝得多。

趙書豪加快了腳步。

“等等我，等等我。”鄭凱研一路叫著，追到了廁所門口，一把抓住了趙書豪的胳膊，胸部起伏氣喘吁吁。

“鬆手！”趙書豪低喝，同時用力甩動著胳膊。

“不松！你再動我叫了。”

“你全程都在叫，都到目的地了，你還沒叫夠啊？鬆開！”

“我的目的還沒達到呢。”鄭凱研死死抓著不肯放手。

“你再不鬆手，我踹你了。”

“事情很重要，聽我說完嘛。”鄭凱研乞求著。

“老子他媽的等不了了，就算是天大的事，也得等老子尿完你再說！”趙書豪尿急，不顧鄭凱研乞求，加大力度掙脫，進了男廁。

最近鄭凱研的存在感比較低，萌萌噠開始組建時，她被趙書豪忽悠著拉人頭選舉投票，被迫與劉丹成了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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