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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不可否認，陳雲亦想歪了。

單清韻睨了她一眼：“腦袋裡一天天都在想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不是你想的，是類似於催情的藥。”

“所以，她那手腕上……”陳雲亦欲言又止。

單清韻點頭：“嗯，鎖鏈鎖著的時候，掙扎出來的痕跡。”

陳雲亦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那些男人在哪裡，我現在就去砍了他們。”

單清韻面無表情地吞了一口香蕉：“你如果想要上去送人頭想我不攔著，要是能砍死，早死了，哪裡還會等著他們把小玖弄成這副樣子。”

陳雲亦沉默片刻，幽幽道：“這都造的什麼孽啊。”

單清韻癱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長嘆一聲：“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啊。”

陳雲亦正襟危坐，清咳一聲：“她那心裡問題，我沒辦法，老話說的好，解鈴還需繫鈴人。”

單清韻揉了揉眉心：“要是現在帶過去，一定不會有好事，我害怕她病情加重。”

陳雲亦忍不住道：“可是，你不把她帶過去，她就可能會惡化。”

“所以就陷入了死迴圈啊。”

兩個坐在客廳裡的女人同時嘆了一口氣，一籌莫展。

——

這天，單清韻推著坐著輪椅的夜玖去公園散步。

“小玖，還記得這裡嗎？”單清韻蹲在夜玖身前，看著她空洞的黑眸，“你以前經常在這裡打遊戲。”

沒有回答，單清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心中卻是萬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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