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一站一坐。

他，被孤立了，界限分明。

季長風上上下下打量了楚涼一番，楚涼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被刀刃過了一遍，繃著身子，動也不敢動。

“幾歲了？”季長風問道。

“八，八歲。”過了年就九歲了。不對，他剛剛居然結巴了，結巴了……

“叫什麼名字？”季長風又問，面無表情，似乎只是隨口問一問而已，如果忽略那釋放出來的冷意的話。

“楚，楚涼。”

楚涼：！！！他真的結巴了。

不 ，這不是他說的話，絕對不是！

“來做什麼的？”季長風再問。

楚離殤見她有些嚇到楚涼了，有些擔憂的扯了扯季長風垂下來的一縷長髮，季長風低頭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做……”

楚涼卡殼了，他也不知道來做什麼的，他就是被陛下叫過來問話的，至於為什麼他也不知道。

完蛋，他要一問三不知了。

楚離殤見他為難，扯了一下她的頭髮，然後道：“是我將他叫來的，問問話罷了。”

季長風點了點頭，又繼續道：“可問完了？”

楚涼：“……”

他不知道，別再問他了，他就是被喊過來問話兒的，問不問的完還要看陛下的意思。

楚離殤道：“問完了。”其實還有一些沒有問，但是今日顯然問不成了，改日再問也可。

楚涼：但是陛下貌似還要看將軍您的意思。

季長風掃了楚涼一眼，然後對楚離殤道：“的確是聽乖巧的，就是看著不太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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