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他身前，托起他的下巴。面前的鬼影彎下細長畸形的脖子，作出要吻的動作，事實上是把恐怖的舌頭塞進艾文嘴裡。

“我說過，今天不會只操你一次的。”人類諾克斯在他耳邊說，然後用溼潤的舌頭舔著他的耳垂。

艾文緊緊閉著眼，被怪物的舌頭侵犯著。幽靈化身捱得很近，把舌頭全伸了進去，艾文的嘴唇碰到了它褶皺的表皮。他聞到了冰涼又腐朽的味道，也許幽靈身上真的是裹屍布也說不定。艾文的雙手陷入它飄蕩的袍裾間，摸到嶙峋的骨架，那骨架也是畸形的。

“唔…”

諾克斯吻得太久了，艾文掙扎起來，雙手在那片灰暗的帷幔間推拒。人類化身把他的手抓住，固定在身後，讓幽靈諾克斯更加毫無保留地吻他。

“不、咳咳…不要這樣…”幽靈抽出舌頭，側過臉又要吻進去的時候，艾文偏過頭抗拒著，因為缺氧而臉頰泛紅。

“你想要怎樣的？”諾克斯問。它挨近了，殘破的裹屍布掠過艾文赤裸的胸膛。它彎下脖子，宛如扭曲的天鵝。

人類化身也鬆開了他的手腕，轉而把他箍在懷裡，不斷吻著他的頸側。艾文被夾在中間，有些茫然地喘息著，最後小聲說：“想要…想要你溫柔一點…”

“我會的。”諾克斯說。這是人類的聲音還是化身的聲音？艾文分不清了，或者他根本不用區分，所有的怪物都是諾克斯，所有怪物都會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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