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上一扔：“我先去收拾一下。”

他並不介意被艾文看著，就這麼赤裸著往浴室走。艾文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腿間，諾克斯的陰莖基本軟了下去，雖然依舊是鼓鼓囊囊的一團，但沒什麼侵略性。艾文內心鬆了口氣，人類諾克斯比較好說話，看來他並沒有想要實施之前所說“在浴室裡把你灌滿水”。

五分鐘後諾克斯走出來，身上掛著水珠，看樣子他自己順便衝了一衝。他叫起睡意朦朧的艾文：“來清理一下。”

艾文幾乎站不起來，他笨拙地挪著腳步，後穴的精液被他的動作擠得溢位來，糊在腿根。諾克斯乾脆抱起他往前走。

就艾文白天的印象來說，這間浴室是他見過最糟糕的地方了，也不知道諾克斯收拾到什麼程度。他懷著“大不了淋浴一下就出來”的心情往裡看，卻被溫暖清新的水汽撲了一臉。

浴室的門依舊是船員室那個被蛀爛的木門，而裡面的設施艾文無比熟悉：昏黃的燈光，大理石地磚，用了幾年的黃銅腳浴缸——這就是他公寓裡的浴室。

艾文瞪大眼睛，看一眼浴室，又扒著諾克斯的肩膀回頭看船艙。以破爛的木門為分界線，一邊是舒適的公寓，一邊是散發著黴味的船員室。艾文來回看了好幾遍，諾克斯從胸膛裡笑了一聲，把艾文放進放滿水的浴缸裡。

水很暖，完全不像是幻覺，浴缸的觸感也很真實。諾克斯把浴室門關上，一瞬間，海浪的聲音聽不見了，輕微的顛簸感也消失了，他們真的回到了公寓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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