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家成婚還第二次的,苻令珠白他,但力氣不足,看在他眼中,便成了媚眼,很快便是又一次新的攻勢。
木質的床榻,發出承受不住令人牙酸的吱吖聲。
幾番雲雨過後,苻令珠躺在他懷中,頭枕著他的胳膊,感受著他為自己按摩痠軟的腰部。
外面曲聲已停,屋裡連燈都沒點,只有絲絲縷縷的月光照射進來。
她將臉偏向他的胸膛,想著今日在蒲州城見到一切,半晌在王易徽以為她睡了,想起身時,聽她道:“夫君,對不住,不該不聽你的,去了蒲州城。”
腰間的手一頓,照舊不輕不重地按著,“蒲州不是好去處,我觀你在這同他們相處甚好,族長也同我說,想請你住進來,你怎麼想的?住在村子裡,還是這?”
苻令珠沒回答他的話,反而先問道:“夫君是怎麼同族長結識的?”
王易徽回道:“四年前初到西北,對此處處不適應,有一次遭遇偷襲,險些喪命,是族長將我撿了去,救了我的命,因而有緣結識族長,她是個好人。”
他說的輕描淡寫,但苻令珠卻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不易。
當年的他,也不過是長安城中鮮衣怒馬的少年郎,孤身一人來西北為親人收屍,想必十分艱難。
她便連想都沒想回道:“那我便住在這吧,族長認識夫君,也不會虧待我的。”
黑暗中,王易徽露出像孩子般的笑容,輕輕吻在她的發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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