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也睡不安穩,你還訓我,我是你手下的兵嗎?”
王易徽真是敗給她了,明明興師問罪的是自己,結果要哄人的也得是自己。
“好了,”他語氣和緩下來,囑咐道,“接下來要跟緊在大軍後側知道嗎?”
見她彆著小脖子,不理他,他就將人給抱在了懷裡,一入懷便察覺到她輕了,骨頭都有點硌人,這下是真心疼了。
鼻尖抵著她的肩膀,說道:“便是要來,也應同我說一聲的,我好給你送些東西,總能舒服些。”
她哼哼唧唧不答話,人卻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裡。
兩人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雙雙出神,直到採荷站在外面說給兩個人送飯,他們才鬆開。
見王易徽要走,苻令珠趕忙去拽他,“你這就走了?跟我一起吃飯啊!”
他摸了摸她的臉頰,安撫道:“不了,人多眼雜,記得別將我身份說出去,我先回營,不能出來太久時間。”
等他走遠,苻令珠坐在車裡,撇著嘴嘆息一聲,這沒見到人還好,等見了他,又和他道別,反倒心裡空空的不是滋味。
她一邊喝著湯,一邊咬著肉乾,將肉乾全當成了王易徽,撕咬地甚是用力。
想王老狗作甚,人家在自己帳中吃香的喝辣的。
不過,王老狗是不是瘦了?臉都尖了。
呸,不準想他。
吃飽過後,她跳下牛車,打算轉悠一圈,白日裡拼命趕路,全然下不去牛車,坐得她都要不會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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