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用的肯定語氣,他早在陛下那裡見過那份卷子,因而眼中便帶了些欣賞之意。
仔細觀察他的樣貌,說道:“程三郎?怪不得。”
“正是,”程子默已經許久沒有聽人用讚賞的語氣喚過自己,怔愣了一瞬,回神說道,“那份卷子是郎君的大兄命我給娘子的。”
他跺跺腳,語氣有些急促,“是我狹隘了,覺得有畢業大考的題目對娘子來說也是好的,因而給的時候沒有多想,可今日他又叫我給他重新寫了份答案,要求只要丙等即可。”
聽見“大兄”二字,王易徽沉默片刻,瞬間就知悉了宋祀的打算,無非就是自己答個差不多的成績,等苻令珠考到甲的成績一出,反咬一口,說苻令珠偷看了畢業大考的題目。
再將人安排好,一致誣陷她,她想反駁不易。
因他成績一般,到是不會叫人懷疑到他頭上。
不得不說,計策簡陋,是他的腦子能想出來的,不過確實好用,想必沒有幾個人能經受的住誘惑。
他微微點頭,“此事你不必再管,我會處理的,你便當沒告訴過我這件事。”
程子默聽到他的保證,下意識就覺得他一定會處理好,整個人像是水裡撈出一般,腿軟的差點跌到地上。
望著王易徽的背影,他想,幸好不用牽連到娘子。
王易徽同程子默別過之後,先去尋了祭酒,將事情原原本本告知,而後像是無事發生一般回了天丙班,隻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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