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全是血漬,也不知是不是剛才反抗的時候,用大勁兒了。
“奴,多謝娘子出手相助,還望娘子不要考慮奴,先護好自己,今日之事,恐傷娘子。”
苻令珠見他散亂的頭髮披在臉側,又是低著頭的,照舊沒能瞧見他的臉,便覺這樣挺好,她不想知道他是誰,不過是見不得他受欺辱罷了。
剛才那一幕,直接讓她想起,逃離流放之路,化為塵埃,被人瞧不起,身在泥土裡,奮力掙扎的自己。
都是可憐人,誰比誰高貴。
“不必如此,應謝你自己,若不是你抵死不從,我是不會拐進來救下你的,”她想了想又道,“我不知你是哪個院子伺候的人,若是你想的話,可以去太學,我會同太學的人打招呼。”
“我不會過多關注你,在太學的一切,還都需你自己努力。”
地上那人,似乎是嗓子哽住了,“一切應娘子所說。”
“嗯,那我走了,你日後離國子學遠些,雖然名義上我將你要過來,但說不準他還會找你,對他不能放低警惕。”
說完,她拿著書便離去了。
跪在地上的程子默慢慢抬起身子,伸手擦過自己臉頰,露出了一張清秀又乖巧軟糯的臉來,他望著苻令珠離去的背影,將其牢牢記在心中。
這是第一個不嫌棄他的身份,也沒有可憐他,對他多加關注,平淡對他之人。
他輕聲道:“多謝娘子。”
剛剛那一瞬,他都想和宋祀同歸於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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