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長大，生意人有的毛病他都有，奸詐，刁鑽，唯利是圖。永遠用自己的一套觀念打量世人，看似長情，實則冷血。

祁衍話裡的意思說的很清晰明瞭，沈以戎在傻也知道對方什麼意思。可是瞬間在他大腦裡膨脹炸開的情緒不是被羞辱的氣惱，更不是被金錢迷惑後的臣服，而是一種難以描述的疑惑。

我真的值得對方花那麼多錢包養嘛？

沈以戎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自己身上有什麼優點，他在隊裡的時候是狙擊手，可打槍打的在準在生活裡也無用武之地。哦，當然，他的格鬥技術也很好，但是法治社會他還不想年紀輕輕吃牢飯。

難道是看上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嘛？這又怎麼會呢，普普通通的長相，甚至臉上有條明顯的疤痕，可能身材在長期的訓練裡確實比普通人強一些……

想了半天，想到腦袋都要發痛沈以戎也不明白祁衍到底看上他什麼。

2.

沈以戎就這樣一句話不說的抱住頭，坐在沙發上冥思苦想。一旁的祁衍反到成了焦慮的那一方，是嫌棄他錢給的少了，還是覺得這麼做折辱了自己的人格？

“二十倍？”祁衍猶豫半天說出最後的底線，說到底不就是包養個情人，花錢如果能買到開心也未嘗不可。

“不不不，祁總……我，我不值那麼多錢的……”只能怪心算太好，沈以戎幾乎瞬間計算了出了自己工資翻了二十倍後全年的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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