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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楓也是直接上前兩步，站在了這寒潭的邊緣，甚至腳上都已經有寒氣在穿來穿去，沒錯，此時葉楓已經感覺不到腳的知覺了。

就在這時。

葉楓，抬起了腳。

“能突破到靈師境嗎？”葉楓忽然定住了，彷彿變得不正常了，又彷彿一切都正常。

“三年之後，靈域大比，突破靈師境，只是基礎，甚至能到中期或是後期。”左護法也是在後邊解釋道，“但……這裡也是有危險的，可能會死！”

左護法也是站直了身子，一改往常的態度，非常嚴肅的說道。

顯然，進去之後凶多吉少。

這是真的。

此時葉楓站在寒潭邊緣，半隻腳保持抬起的狀態，一動不動。這讓左護法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彷彿眼前的這個人變了一點，又彷彿什麼都沒變。

“靈師境，這是多少人想達到的境界啊？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機會，又有多少人能把握住呢？又有幾人，能有我這樣的機會？”葉楓背對著左護法，彷彿是在講給自己的師父聽，又彷彿是一人在自言自語。

當這句話說完。

那一刻。

左護法忽然覺得，葉楓長大了，那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能說出的話。

還沒等左護法回話，葉楓繼續出言，“師父，我想的第一，誰不想啊？難道師傅你沒有幻想過當年您的那場靈域大比拿第一嗎？儘管虛無縹緲，但您也不能否認那是一個目標，有了目標自然就要為之努力一把，不然，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不後悔就行了。因為，我為此，努力過；為此，奮鬥過；為此，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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