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正有意無意的引導下,我和尚三竿說起了我們小時候的農村生活。
春天撲蝴蝶,夏天逮知了,秋天抓蟋蟀,冬天挖蘿蔔。
這些我和尚三竿也很懷念的童年時光,蔣正聽的也是連連稱奇,臉上始終帶著羨慕不已的神情。
期間蔣正時不時會接起任科媳婦打來的電話,詢問尋找手串的進展。
蔣正要麼就說正在審問我,要麼就說正和我一起在醫院院子裡找。
反正只要不出意外,那手串最可能在的地方只有那家飯店。
就算不在那兒,也不可能在我這縣醫院裡,肯定跟我無關。
要是明天任科酒醒了還非把這事兒賴在我頭上,蔣正可以幫我作證,我根本沒時間也沒有機會偷他那串破手串。
如果手串最終沒找到,任科又非要胡攪蠻纏趁機訛人,那蔣正就會把這事兒捅到吳秘書那裡。
那樣的話任科肯定會慫,因為任科肯定不敢讓吳秘書知道昨晚的具體經過,尤其不敢讓吳秘書知道我們吃的都是什麼。
那桌即使放在我們縣最豪華的飯店裡,價格都不會超過一百塊錢的菜,記賬時,寫的是三百。
說起任科,話題又繞回了縣醫院和今天這場風水勘察。
為了避開金牡丹,所以我儘量偏門的衝蔣正問道“蔣正,聽你剛才那意思,咱縣城裡現在搞三竿他們這行的,人數還不少?”
蔣正說道“按縣裡之前收集的資料來說,一共有百十來號人吧。不過他們這些人精通的方向好像並不完全一樣,我只能說,他們…都是搞玄學的,至於跟尚甘兄弟是不是同行,我也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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