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死寂的白。

沈溪跟她艱難的交談了一個鐘頭，在十一點半的時候，沉璧開車回了家。

沈溪在夜色裡，穿過人群，獨自一個人逆方向的往碼頭走，沿途有人抓了他一下：“兄弟，這兒十二點前就不營業了，你過去船不開了。”

他帶著簡單的口罩，沒有人認出他，他微微的欠身：“謝謝，我就是去看看。”

他到碼頭的時候，果然已經沒有遊客了。

國慶過後，天氣已經轉涼了，昨天晚上這兒下了雨，氣溫驟降，沈溪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牛仔外套，外套是緊身的，顯得他落拓孤零得狠，劉海在夜風裡被吹得有點凌亂，他沒有去管。

他的手裡還有一杯熱咖啡，隨口喝了一口，味道是真的苦。

“你胃不好，怎麼還晚上喝咖啡。”秦墨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沈溪猛得回頭。

秦墨就站在他的面前，碼頭昏黃的光打在他的肩背上，顯得他那樣的年輕，那樣的溫暖，他依舊是西裝革履的樣子，左手拿著車鑰匙，臂彎裡還搭著一件灰色的大衣。

沈溪的臉僵住了，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看秦墨。

秦墨大步走過去把大衣披在他肩膀上：“降溫了，回車裡吧。”

第48章：你們做過嗎？

沈溪沒有動，他固執的站在風裡，眼睛看著河面。

商鋪的燈和河岸的裝飾燈打在河面上，也夜風裡顯出朦朧的波光來，像是一場夢。

秦墨陪著他站著。

那邊車邊兩個保鏢還在等著，秦墨朝著他們打了個手勢讓他們把車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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