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熙神色複雜地看著她。

趙紫陽拿回自己的煙，抽完最後一口。

“但我一定比你勇敢，我願意為我愛的人做任何事。”

她說著已經離開，縹緲的話尾在向熙耳邊迴盪。

是啊，她不及趙紫陽，她早就知道。

她不僅沒有看不起趙紫陽，相反地十分佩服她。

後來她瞭解了趙紫陽的遭遇，才明白，沒有人天生擁有鎧甲，那都是鮮血淋漓後的痂。

向熙給江昊川發訊息，說自己到了，請他把東西歸還。

與此同時，她就收到一則帶連結的短訊。

向熙從不亂點資訊裡面的網址，況且還是個隱藏號碼。

可她不點，不代表別人不看。

在場所有人都收到同一條訊息，總有人好奇地開啟。

很快，就有人的臉色不對了，漸漸地，一傳十十傳百，許多人看向江昊川和楚楚的眼神變得複雜。

“姐！出事兒了！你快看！”魏北辰終於找到向熙，把手機懟到她面前。

向熙狐疑地望向螢幕，就看到了她熟悉的那段影片。

王德揚的臉沒有入境，蕭楚享受的表情卻每一幀都是特寫。

這是一家收費的成人網站，影片點選量正急劇攀升。

顯然並不是只有出現在派對的人在看。

“這男人看起來像是亞洲人，而且影片記錄的時間，就是幾天前啊？！”魏北辰開始推理。

“嗯，蕭楚前幾天也在嶸城。”向熙假裝不知情。

“……”魏北辰就猜到原委了，“她有病吧？”

向熙現在在想一個問題，這影片到底是誰散播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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