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星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不，返祖試劑沒有誘發發狂的效果，我也不清楚這次我會發狂的原因。”

姜傑想到了什麼，思考了一會兒，他開口問道：“返祖試劑裡面那幾種蛋白質類酶的作用是什麼？有沒有可能就是抑制發狂的？”

“不是，夏鈺銘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如果去掉這種酶，直接注射，甚至沒有催化返祖的作用。”

姜傑點了點頭，不再追問這個問題。

沉默片刻後，姜傑突然輕笑了一聲。

邵逸星疑惑地看過去，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

“說起來，你後來那段時間每天起來都去到處亂晃，最開始我還以為你在標記領地，”姜傑頓了頓，笑的別有深意，“我當時還以為你到發.情期了呢。”

邵逸星像是被噎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擠出來一句話：“我當時是在留下氣味沒錯，但目的是為了給解司留下線索。”

他當時不確定叛徒會不會追蹤他，所以在最終失去自我意識之前，透過加密通道給解司發去了當時的定位，而後就把通訊器關閉了。

再後來，他完全失去了意識，陷入了發狂的狀態，毀壞了作業系統，自動導航系統也受到了波及，沒能按照原定軌跡準確降落，所以解司他們才遲遲無法尋找到他。

“後來過了幾周，我的意識漸漸恢復了一些，但是腦子裡很混亂，還是分不清楚狀況。”

姜傑眸子暗了一瞬：“所以你真正恢復是在突然失蹤那天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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