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話，把第二張照片放在第一張的旁邊，“幫你整理。”

“為什麼要整理？”

“方便確認。”

樂清凌想想遺漏一張確實麻煩，默許了。

抽著抽著，會看一下秦哲整理的情況。

照片碼得整整齊齊，還按日期排列。

強迫症看了，保管舒適。

樂清凌再看看秦哲的表情。

嚴肅正經，仔細看清再輕輕放下，好像在做什麼不得了的試驗。

他覺得自己有這麼一個監督，不可能拿錯，大膽地取。

進度越來越快，沒多久就到了最後一張“合照”。

那是秦哲畢業時，站在學校標誌性雕塑前照的相片。

他折了自己的單人照，強行塞進去，造出“穿越時空”的合照。

相簿的夾層不大，被塞得鼓鼓囊囊。

樂清凌老是拿不出來，一著急，叫兩張照片都“跳”出來了。

兩張照片一邊一張，散落在桌上。

都被保護得很好，都是……摺疊的？

樂清凌這才發現秦哲那張照片不是單人的。

摺疊藏起來的部分有一個人，站在不遠處，有些距離但是清晰入鏡。

算是一種不尋常的合影。

樂清凌驚訝，才看清楚就被一隻壓上照片的手給擋住了。

秦哲拿起照片折回原樣，重新塞回相簿，“看看有沒有遺漏。”

樂清凌抿抿唇，把心頭的好奇壓下來，“就這些，一個不少。”

秦哲合起相簿，放回保險箱，“還有什麼要拿嗎？”

樂清凌把照片疊起來，“沒了。你發現遺漏的東西直接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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