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卻是特別值得注意。

秦哲看到“文若羽”三個字，皺了眉頭。

怎麼又是這個人？

秦哲還記得樂清凌咬牙切齒說起“文若羽”的樣子，頓生不悅。

他僅有一瞬的不悅，便意識到此時的樂清凌不一定恨文若羽。

但是樂清凌很關心《凱旋》。

秦哲果斷給黃亦凡說了意見：【我不喜歡他。】

黃亦凡說了句“好的”，不再多話，陳恩澤性子急，發了一堆資訊來跟他說文若羽的好。

秦哲還是那句話：【換人。】

陳恩澤直接問了：【他得罪你了嗎？】

秦哲也直接答了：【嗯。】

陳恩澤衝歸衝，沒有耿直到繼續問怎麼個得罪法。

秦哲點開樂清凌的聊天框，等著。

樂清凌沒反應，到底為止。

樂清凌想做點什麼，不管是感激他去掉眼中釘還是覺得文若羽不錯出言勸阻，都會主動來找。

秦哲沒等多久，就看到了樂清凌發來的訊息。

他提出了見面。

樂清凌：【行，什麼時候？】

秦哲看到這秒回的資訊，瞥一眼21：39的時間就答：【現在，我過去。】

樂清凌這一回猶豫了半分鐘，才說：【好。】

秦哲早已起身，準備好出發了。

他知道樂清凌會答應的。

他沒叫司機，自己開車去了樂清凌現在住的雲景公寓。

他有那裡的鑰匙，但只用來進公寓門口。

秦哲進電梯前，給樂清凌說一聲：【到樓下了。】

樂清凌沒有回覆。

秦哲上樓，出電梯看到的是走廊燈慘白光照之下緊閉的黑色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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