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唇笑笑“你媽心態很年輕，長得也很漂亮。”

程湛的眉眼，和趙明卉有點像，但對比一下，更多的還是像程進。

程湛瞥了她眼，知道她這是放鬆下來了。

他“嗯”了聲，低聲問“怎麼突然過來了？”

向月明睇他眼，傲嬌說“過來看看程總上班專心不專心。”

程湛笑了下，“那回辦公室吧。”

回去後，程湛連午休都省了，在辦公室開了個視訊會議。

向月明看了兩眼，默默往裡面休息間走。她困了。

一整個下午，丁緗進出出的，程湛要麼是在處理檔案，要麼是出去開會，基本上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向月明也沒打擾他，睡醒後便坐在沙發上看劇本，很是隨意。

兩人各自忙碌，卻又能在第一時間看到對方，這種相處方式對向月明來說，非常好。

同樣的，她也不得不感慨，程湛真的很忙。

當老闆，也不是那麼容易。

員工可能還允許開開小差什麼的，老闆完全不行，從早到晚神經還都是緊繃的。

向月明想著，托腮望著他。

她男朋友長得，真的很帥。

程湛不經意抬眼，對上了她的目光。

他很輕地笑了下“無聊？”

“不無聊。”向月明搖頭“我就是發會呆。”

程湛莞爾“好。無聊就說，想不想吃點東西？”

向月明依舊搖頭“不要，我要什麼自己會去弄，你好好工作吧。”

程湛“好。”

因為有向月明在，程湛少有的準時下了班。

兩人離開時候，丁繅約八後面一群助理秘書都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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