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結束通話後，越野車繼續跟著車牌尾號“31”的第二輛垃圾車。

行駛了大約半時，馬上就到了孫興力的那個路口，結果第二輛垃圾車也拐過去了。

羅程停下汽車，打電話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孫興力。

迴應“知道”後，孫興力又：“第一輛垃圾車進了一個大院子，快十分鐘了還沒出來，不知……出來了，出來了。誒，不是那輛車？就是那輛，我先跟上去，往來路走了。”

“遠點兒跟著，別讓第二輛車看出來。”羅程剛囑咐完，對方便結束了通話。

羅程想了想，沒有啟動汽車，就那樣注意著右側岔路口。

十多分鐘後，黑乎乎的路口忽然有了光亮。

很快，光亮大盛，一輛罐車衝出路口，右拐而去。

羅程撥出電話，雙眼盯著罐車方向，道：“是不一輛罐車，車牌號‘8459’？”

“對，我覺得還是先前那輛車，只是去掉了‘垃圾車外包裝’，又換了車牌。第二輛車也剛進了大院，估計也要這麼做。”孫興力迴應道。

“我現在跟上去，你也往出開吧，先別管第二輛了。”

囑咐之後，結束通話，羅程發動汽車，跟了上去。

夜色沉沉，車輛寥寥。

又跟出了二十多分鐘，其間僅有一輛轎車超了過去，三十公里路程幾乎只有罐車和越野車。這樣的行車情況，前車很難脫離視線，但同時後車也增加了暴露危險，羅程只得把距離保持在一至兩公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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