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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有希望,反正他看我的眼光從來也都是無可奈何的樣子。
不嫌棄我的只有潘黎和鄭辰逸。他們很好,直到現在我都是這樣覺得,他們是我童年乃至人生最友好的伴侶,儘管我曾那麼愚蠢的傷害過他們。
在我的印象裡,小學一年級除了討厭的老師外還有霧濛濛的清晨。我和潘黎、鄭辰逸三人常常在教學樓外面的花壇外玩‘冰激凌化了’的遊戲,因為晨霧和遊戲的關係,我們從來聽不見上課鈴,每次都是呂老師拿著黃色的刻度尺出來將我們趕回去。
與他們的遊戲是幸福的,躲避老師的‘戒尺’也是幸福的。
但幸福是短暫的。
時間一長,我與鄭辰逸的差距就越明顯。之前也說過,他是受歡迎的,無論是男生女生都喜歡圍著他轉。
傲氣的女生霸佔了一個栽種著指甲草的花壇,要跟女生競爭的男生們則霸佔那花壇旁邊一個光禿禿只生雜草的花壇。小學時期很奇怪,男生總是爭鬥不贏女生,女生們又通常為了某個男生內訌。這與‘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的成人規則恰巧相反。
我就是折中派,我不怎麼在乎花壇,更不在乎指甲草。女生們爭奪花壇無非是想要一個能坐下的地方和能塗到指甲上的花瓣,男生們爭奪花壇無非是為了跟女生挑釁。我兩者都不怎麼需要。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的景觀:我站在離花壇十米來遠的通告牌前,鄭辰逸帶領著一群男生蹲在光禿禿的花壇上,偶爾幾個男生跟女生們抓打,潘黎則穿著長裙站在花壇旁邊,和我一樣,不加入男生,也加入不進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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