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他的眼中帶著促狹的笑意:“我的心裡十分緊張,竟然有一種去見公婆的感覺,還是那種一見鍾情的。”
錆兔聽到這麼離譜的言論,一下子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但是被口水嗆到的人似乎不止是兩個,光永和輝還聽見了另一個人幾乎與錆兔重合開始咳嗽的聲音……
光永和輝覺得這不太妙,他愣了愣,脖子僵硬的轉過頭,笑容差點沒有維持住,“您、您好?”
世界上最尷尬的是什麼?對於此刻的光永和輝來說,不是去洗手間突然想上大的沒帶夠紙,而是調侃了同性好友還被他家長輩知道了!
光永和輝:“……”
因為這個插曲,光永和輝沒能看到錆兔通紅的耳根,以及富岡義勇‘原來如此’的瞳孔地震。
*
但我不能放歌,
……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現在的情況就是鱗瀧左近次坐在對面,而光永和輝和富岡義勇跪坐在鱗瀧左近次的對面,兩方相對,至於還沒養好傷的錆兔,他被光永和輝放到旁邊床.鋪上休息。
光永和輝現在就是沉默,不敢說話。
他微微笑著,一點兒都不覺得現在是什麼說話的好時機。
然而正在尷尬著的光永和輝並不知道,其實坐在他對面的鱗瀧左近次有著奇特的嗅覺,能聞出別人身上情緒的味道,就比如光永和輝尷尬,鱗瀧左近次是知道的。
但是光永和輝並不知道。
富岡義勇和錆兔是知道的,但是為什麼沒有告訴光永和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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