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發燙。
“單打二正好是中午,最熱的時候。”柳得出結論。
仁王覺得他說的不對,“打到下午兩三點差不多就是雙打一了,那時候才是最難捱的,太陽又烈,熱氣還會從地上湧上來。”
仁王怕曬。
這是他最討厭的天氣。
“打比賽不能撐傘,你要戴帽子嗎?”柳狀似關心道。
仁王:“……不了。”
他們今天會是雙打搭檔。
網球理論上看,他們或許是立海大最適合組雙打的搭檔。柳的資料網球和仁王的幻影搭配起來簡直可以在球場上上演虛幻之城。
在世界盃同一個房間住了一個多月,他們之間的關係確實比國中時和緩了許多。
也因為仁王的態度發生了改變的原因。
柳對立海的愛很深很重,表現出來卻很輕很淡。
至少在他和毛利發火之前,沒有人知道他心裡壓了那麼沉那麼重的執念與負擔。
不,或許不是沒有人知道。
他總會對最特殊的那個人表露最真實的自我。
而在面對其他人時,他會是願意犧牲自己保全後輩的前輩,會是因為幼馴染的難過而愧疚的有著極好修養的朋友,也會是將社團雜務整理得井井有條的網球部參謀。
柳的底線是立海大,是幸村。
他對今天的比賽勢在必得。
四天寶寺的資料前一天就發到大家的郵箱裡了,一些基礎的資料被要求背誦牢記。
而在聽到仁王的話後,柳一併將“天氣因素”考慮進了之後比賽的變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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